Thursday, June 24, 2004

  大約在五月的時候就想過剪頭髮,但當時忙搬家,家裡又有一些事情,所以就擱著不理。到了六月初,一些事情忙到一個段落,但是懶病發作,一回到家就懶得外出,一頭亂髮也就任由它荒蕪。直到上星期,因為考試需要繳交照片,底片不在身邊,我懶得回家拿,於是就去照快照。照出來的樣子:熊貓眼圈、浮腫大餅臉,還有一頭雜草。
  黑眼圈我就認了,誰叫我剛下大夜班還沒睡醒就去拍照?大餅臉是天生的,想瘦也瘦不了。唯一可以改變的,就是春風吹又生的亂髮。本來昨天要去剪,可是睡過頭。今天是我放假的最後一天,無論如何也得出門。下午我爸要出門去辦事,順路載我去以前習慣去的那間。在外頭看沒甚麼顧客,我心想太好了。因為設計師手藝好,我每次去都因為顧客多而要等一段時間。推門進去只看到大家都坐著看電視,一問之下才知道理髮小姐生小孩去了。我只好打電話給我爸,請他辦完事回來接我。打了兩通都沒人接,我想大概他還在路上,不方便接手機。我走去附進的書店,買室友託我買的書,一方面也等我爸。
  該死的手機這時候偏偏沒有電了,更該死的是我好不容議找到投幣式的公用電話,我爸還是沒接。我只好抱著一包沉重的書,自己走去公車站搭車回家。我室友只有託我買一本雜誌,剩下的都是我自己買的,包括一本Garfield的二十五週年紀念書,也是最重的。我不怎麼喜歡貓,因為跟狗比起來,貓顯得冷淡陰險。可是我超愛加菲貓地,愛牠的懶還有懶得掩飾的歹念。還有一個很難成立的理由:牠跟我同一年出生。
  我上次剪頭髮是在我家巷口剪的,當時覺得剪得難看,不過以斯帖說很好看。當我搭上公車後,我想乾脆就去上次那間,雖然說我不怎麼喜歡那個理髮師。回到家,上次那間也沒開,只好去另一家。給陌生的理髮師剪頭髮有點像相親,也許這個比喻有點不倫不類,但我覺得有些許相似點,都是碰運氣,運氣好也許就固定找相同的人,感覺差就謝謝再聯絡,唯一付出的代價就是醜幾個月,反正頭髮還會再長。美髮師除了問我要怎麼剪之外沒問我太多事,我喜歡。我討厭當我一坐下就問東問西的傢伙,也許是為了拉近距離,這點我不排斥,可是問來問去不外乎在那邊讀書還是工作,賺多少錢等等,這就太無趣了。
  跟上次那家一樣,美髮師一邊幫我剪頭髮一邊推銷離子燙。真不知道是這年頭剪頭髮難賺還是我的頭髮太糟,其實我對我自己的頭髮還蠻有自信的(全身上下屈指可數的幾個覺得能看的地方之一),只是留長了容易翹。也許這就是讓他們向我強力推銷的理由。總而言之,我還是不為所動,而美髮師剪好了之後,也沒幫我吹個型就要我走了。大概跟上次那家一樣,我沒洗頭就不理我了。
  回家洗完頭,感想是輕鬆了不少。之前每次洗頭都要用一堆洗髮精和潤髮乳,也要吹好久才會乾,這下簡單多了。
  除了剪頭髮之外,大致記述這幾天放假在家的生活。這幾天我都起得很早,星期三早上是因為下大夜時差還沒調回來,整晚沒睡,今天是被吵醒。早上我都跟我老媽出去做運動,這對我這個懶蟲來說是值得大書特書的豐功偉業。早起運動真的很不錯,至少我覺得回到家之後精神百倍,勝過睡到自然醒。不過我下午大概吃完飯又開始想睡了,就像上了年紀的老人,真是尷尬。
  睡不著的時候又開始讀書了。星期二晚上讀The Catcher In The Rye,閱讀進度加速。星期三清晨讀Jean-Jacques Rousseau,去年的這時候我也在讀他的作品,今年讀覺得又更懂他一點。今天在報紙上讀到一篇文章,文章裡提到他好友Denis Diderot的一句話:從狂熱到野蠻只有一步。這跟我最近對於人類進化的感想產生了一點共鳴。下次有機會再說。
  明天又要回去上班了,剪完頭髮回到家跟茉莉通過電話,星期天放假一天,不過要拿下星期的假日來補。大家要去聚餐,我當然要去吃個夠本。
  今早上網看新聞,歐洲盃足球賽德國隊敗給捷克,提前打包回國。真是超心痛的,哀,本以為又可以欣賞到Kahn捨命擋球的拼勁,Klose的鐵頭功,還有Ballack無敵的射門,還有那個我忘了名字的光頭球員,這下全成泡影了。晚上看新聞畫面,Ballack的長射沒話說,可惜幾度瀕臨城下卻屢攻不下,防守更是慘不忍賭,德意志鐵血戰車當場變廢鐵。義大利也因為瑞典丹麥踢和而被宣告死刑,真慘。看樣子我只好支持法國隊了@_@
  電腦不知道怎麼回事,錄節目錄一半就當機。這下美國站泡湯了,欲哭無淚啊,這有可能是今年最精采的比賽耶!
  時序真的進入夏天了,不是因為過了端午節,而是因為我的臉洗完控油洗面乳之後不會脫皮了。保養品也要換季啦!
  放了這麼多天還真不想回去,還是懷念當無業遊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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