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9, 2005

  為了調開討人厭的二線工作,我和同事換了大夜班,在加上我自己本身的大夜班,我在三星期內上了十天的大夜班。現在上完了,只有一個累字可以形容。前五天並不累,累的是後面這五天,有考試,再加上還有些事情必須要辦,還沒睡飽就必須出門,不然就是很想睡但不能睡。到了公司後,同寢室的人又打呼,想睡但是睡不著。
  所幸,這一切都已經解決了,因為,再怎麼難熬,一天總共也只有二十四小時,五天不過一百二十小時,牙一咬很快就過去了。
  比較難熬的,大概也只有十六和十七日兩天。十六日上午我有考試,早上請了一小時的補休,從公司趕到考場。搭上計程車,跟司機說我要到某某學校,司機就一直跟我說,那間學校不錯,以前他兒子也讀那裡,現在在讀北大(猛然我以為是在北京大學)。我正好奇司機為甚麼一直跟我說這些,猜想他以為我是那邊的學生,我就說,我只是要去那邊考試的而已。司機恍然大悟地說:我以為妳是那邊的老師。
  我弟也一起考這個考試,所以我跟他約在校門口。我們不同考場,近了校門就各自解散。離開公司時,我喝了一杯咖啡提神,不過,咖啡的效力到了考完第一節國文時,就已經失效了。好不容易到了第三節專業科目,指定的三十分鐘過後我就交卷。本以為我弟也會早早交卷,想不到他拖到交卷鐘響,我就在便利店門口站了半小時,站到都快睡著了。回到家已經一點半了,中飯甭吃了,先補眠再說。也不知道是生理時鐘已經形成,還是我被外頭的聲音炒醒,不到鬧鐘上訂的五點半,我就醒了。既然醒了,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就先行梳洗,準備上班。
  十七日晚上我和牙醫約七點,看完牙直接去上班。所以我十七日早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當然也還是睡覺,照理說前一天這麼操勞,我睡得應該很好,但並沒有。我睡得非常非常淺,還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跟Che Guevara一起逛街,他向我推薦阿根廷的馬黛茶,我則力讚台灣的胡椒餅。醒來之後,我不禁啞然失笑,這是什麼爛夢!不過老實講,如果真有機會遇見Che,我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食物也許是個不錯的話題。
  上完大夜班,我又陷入了昏睡的狀況,現在仍是昏昏沉沉。明天要上班,希望能清醒一點。

0 意見: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