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7, 2004

  二十四、五兩日,颱風艾利肆虐北台灣。這兩天我都獃在基隆家裡,第一天是我本休,第二天是被風雨困住出不了門。
  第一天早上風頗大,雨斷斷續續地下。看電視上的新聞報導,知道颱風因為受了"藤原效應"的影響,可能因為另一個颱風的牽引,因而行徑速度緩慢,甚至滯留台灣,造成災害。不知道"藤原效應"這名詞是怎麼來的,我第一眼看到時,直覺反應是"水溝蓋過彎",哈,好一個頭文字D效應。
  第二天我該去上班了,不過早上起來風強雨大,根本出不了門,只好打電話去請假。後來颱風警報解除後,大家一問起,發現很多人也都出不了門。今天早上跟主任聊天,她說她搭計程車出門,路樹還擊中計程車,可是她又不能不來上班。聽到這句話,突然還是覺得自己終究只是當小ㄎㄚ的料,因為我百分之一千不會為了工作還是什麼責任感之類的,冒拿我的生命當賭注。
  我基隆家裡的情況還好,除了牆上有一點小漏,樓梯間風聲大到像刮龍捲風。二十五日中午,接道親戚打電話來關心,電話是我接的,我嬸嬸一聽到我的聲音,就說:「阿彌陀佛,妳在家喔!」原來是她看電視新聞報導,三重淹大水。我說我沒事,剛好放假回家,沒待在三重。
  本以為大概是台北橋下淹水而已,打開電視看才發現事情大條,整個三重有三分之一泡在水裡。很不幸的,我租屋的地方也淹了,幸好我住三樓。打電話給室友,潔西卡說她被困在房裡,哪也不能去,摩托車應該是泡湯了,連自來水出來都是泥沙,不能喝也不能洗澡。
  二十五日晚上,我看新聞說三重地區的水漸漸退去。即使三重市宣布依然停止上班上課,我還是得去上班的。二十六日一大早我就出門,九點的班,八點二十分搭上232,光是在路上就塞了半小時,差點沒遲到。路上積水是退了,剩下的全是泥濘。即便泥濘乾了,風一刮起,捲起陣陣沙塵,照樣讓行人睜不開眼睛。我下班回家之後,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結膜炎的先兆。我很擔心感染結膜炎,除了因為我很容易感染之外,每次大約需要長達兩星期的復原期。掛兩顆荔枝在臉上,大白天活見鬼。
  因為三重自來水都是泥沙,我只好回基隆的家。在路邊等車,吸的不是灰塵就是廢氣,我可以感覺我的肺部充滿砂礫,好像吞口水可以感覺到有砂在嘴裡。回到家裡洗澡,感覺身上也都是泥沙,有夠噁心。
  昨天晚上看奧運跆拳道比賽,台灣終於突破奧運零金啦!繼女子團體射箭拿到銅牌,男子射箭拿到銀牌後,同一天,跆拳場上拿到兩面金牌。之前雖然有過,但當時跆拳道只是表演項目。這歷史性的一刻,相信對台灣體壇也是一大鼓舞,畢竟台灣耕耘跆拳道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以往韓國主控跆拳界,台灣不少次金牌機會都被裁判搓掉,在今年台灣奧會委員威脅要取消跆拳奧運正式比賽資格,以及國際新任跆拳韓籍主席的保證─寧願韓國一面獎牌未得,也要公正─之下,感覺今年的吹黑哨的情況有改善,至少,賽前獎牌分配說,在我國選手奪金之後不攻自破。
  如果要說奪牌有什麼遺憾,當然就是不能升國旗。不過,如果我們體育夠強,國力夠強,這應該不是難題。但是在目前國際情勢無法改變的現實之下,還是把升國旗當成下一個體育競技(或政治角力)的目標吧?!場邊加油的海報上畫了一面大國旗,也算安慰了。
  讓我難過的是棒球隊的失利。對戰義大利,應勝而未勝,使得下一場對戰日本成為關鍵決戰。而對日一役,即便投手表現水準之上,仍掩不了貧打的事實,鰲戰十局仍不幸落敗。即便落敗,對日抗戰仍是精采的比賽,看比賽時我正在吃晚飯,緊張到根本吃不下飯,之後還胃痛。大家都盡力了,實力差人一截。或許不要號稱夢幻隊還好一點,期待越大往往失望也越大。另外,藉由這次失利,體認到國際上各國實力提升,可能有助於改善國內職棒閉門造車的封閉,以管窺天以致夜郎自大的心理。
  晚上還有奪牌機會。昨晚看電視,我想大部份的人都跟我差不多,不懂跆拳比賽的規則,還是看得心驚膽跳。只看得一陣拳打腳踢,可是分數都沒增加。看了一陣才知道要打到得分點才算,我只看得出來踢到頭是兩分,其他跟本來不及注意。也難怪跆拳比塞的裁判常為人詬病,因為裁量空間時在太大,況且兩方互攻速度極快,怎容易明察秋毫,做出最公正的裁決?
  臺灣的選手在國際舞臺上風光,我相信對國家形象的提升及知名度的拓展,絕對遠勝於把錢砸在拍廣告和播廣告,或是在外國城市的街頭張貼海報。少一些無謂的浪費,可能我國未來的體育就多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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