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9, 2003

  今天早上再度起個大早,我要去考初等考試。昨天去看過考場,知道在交通上要花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所以我今天早上六點就起床,搭六點四十的電車到台北,換乘捷運到南勢角站,還要再轉乘一趟約二十分鐘的公車,才能到達我的考場。
  已經三月了,天曉得為什麼天氣還這麼冷。早上到火車站的路上,我就已經冷到要變冰棒了,我估計大概只有十四五度而已。到了考場,想說越到中午溫度可能會高些,還是沒有。可能是因為天氣冷,風又大,大家都把門窗封死,連氣窗也不開。其他人可能沒有什麼感覺,我覺得我已經嚴重缺氧,要窒息了。每一堂考完,我冒著感冒的危險,到外頭去呼吸新鮮空氣。空氣不好除了有礙思路清晰之外,更讓人昏昏遇睡。果不其然,到了下午的考試,我這間教室裡的考生一個一個倒下去,連監考老師也受不了。
  第一堂考國文,看到作文題目「義與利」,驚嚇過度,又看到閱讀測驗考了兩篇白話文,更是要噘過去了,至於公文,我的心臟已經麻痺了,沒時間讓我浪費了,低頭猛寫才是上上策。那個作文題目不知道是哪個木乃伊想出來的,真是沒創意,我記得我好像在歷屆試題的範本裡有看過這個題目。我想說出過的題目應該不會再考,便沒有理會,沒想到應驗了莫非定律:你認為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會在最糟的時候發生。既然題目都這樣出,我不可能讓它就這麼空白,於是──我記得我的草稿上第一段是這樣寫的: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寒暑,但仍有許多困擾人心的事情。莎翁劇中著名人物哈姆雷特就曾感嘆道:『生存或毀滅,真是令人無以抉擇的難題』,義與利之辨別與割捨,也是難題。」大概是這樣吧,我已經忘記了。我在草稿紙上寫下這一段之後,又想到別的開頭,所以最後這段就捨去不用。還好沒用,因為我現在自己看到都實在很想撞牆,就不用想越卷老師邊看可能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然後想拿原子筆割碗自殺了。我想到了最近接連發生的弊案,什麼拉法葉、新瑞都等等,就把相關的東西寫了下去。寫完之後──慘到我差點不敢再回頭去看,實在對這種論文題目沒輒,現在我對國中高中時的作文回憶是一點也沒有了,如果我的論文成績再沒有起色,我可能要去求助催眠師,喚回我過往制式唬爛的記憶。
  至於閱讀測驗,考的兩篇白話文都是以前課本裡的文章,不過這不代表我就會占到便宜。出來聽考生討論,也都是覺得白話文的題目比文言文難,因為你會覺得每個答案都言之成理。我覺得對的答案,考完出來拿補習班的解答,赫然發現十題裡我就錯了三題!!哇勒,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熊希齡想要暗殺掉那個提倡白話文運動的胡適,因為我也想把他從墳墓裡拖出來鞭屍>_<,才能洩我心頭之恨。
  至於其他科目,就沒有什麼好說了,感覺起來沒有多大新意,考來考去就是那些題目。話是這麼說,我也不一定會對啦-_-bb。最後一堂行政法考完,四十五分鐘一到我就繳卷了,因為我怕像上次一樣,鐘響才交卷,就跟一堆人擠在動彈不得的校門口,然後塞在公車裡、馬路上,五點不到考完,回到家已經八點多,腿都軟了。當然還有一點重要的原因是我腦部嚴重缺氧,再不走就要死了。
  回家的路程挺順利的,回來正好趕上今年一級方程式開幕戰澳洲站的晚間重播。直播是今天早上,當時我正在與論文奮鬥,心裡一直掛念著比賽。前幾天的排位賽頗無聊,不知道正式賽還會不會這樣。要是跟去年一樣,那我打算轉移陣地去迷其他運動。我刻意不先上網查比賽結果,就是不想破壞期待,哪怕只有一點點。
  出乎意料,今天的比賽高潮迭起,驚喜連連,只能用"絕無冷場"四個字來形容,如果今年每一場比賽都這麼精采的話,那我不論如何,每一場都要守在電視機前看直播。我今天實在太累了,明天再放上我的觀戰謬論。另外,車手跟車隊的名單也會做一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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