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2, 2003

  昨天一整天幾乎都在睡覺,太誇張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早上睡到九點多,之後到還清醒,吃完午飯,受不了了,又躺回床上睡,睡到要四點,我爸媽要出去釣魚,進來我房間交代一些事情。他們走後我就沒睡了,起床掃地擦地板,弄完也差不多是晚飯時間,跟我奶奶吃完晚飯後,兩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我奶奶是老人,老人大概七八點就睡了,那時我還清醒,但是到了九點多,我邊看電視也開始點起頭來。於是又躺回床上去了。星期六一整天都沒有碰電腦,真是怪事一件!
  我上床睡覺之前我爸媽還沒回家。我睡著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我房間的燈亮著,我媽進來不知道幹嘛,只記得她跟我說,今天要搬東西到我三重新租的套房。然後,我就又進入夢鄉,一直到今天早上,我媽進來我房裡,說:「妳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從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睡?」我想那是因為她昨天去釣魚前看到我在睡,釣魚回家時我也在睡,才會有這種錯覺。雖然我昨天的確也是一直在睡沒錯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個週末覺得精神非常的不濟,可能是太累的關係。尤其到了星期五,每個人看到我都覺得我臉色不好。呵呵,這就是"臉色遞減"法則,臉色的紅潤程度隨著週末的來臨遞減。也許我以後開始輪班了之後,沒有所謂的"週末"可言,臉色會越來越差也說不定。
  上星期四,我老爸老媽幫我在三重找到了一間套房。一個月七千塊,水電另計。房間頗小,扣掉家具所佔的空間,恐怕只夠我轉身。這間套房唯一的好處是:家具都是全新的!看起來就不會有髒髒的感覺。本來我打算下個月才搬,不過我媽看到我星期六時睡成這樣,決定今天下午就先搬過去。這樣我下星期早上七點半的班就可以睡晚點,不然,我每天五點半就要起床,雖然下午四點半下班,可是回到家也要兩小時,累也累死人。到時候我的臉色鐵定比現在難看十倍。
  搬去之後,有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來了。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多大的難事,畢竟我之前在外住了四年,早就習慣這樣的日子了。比較麻煩的是,目前我住的地方沒有網路也沒有電話,手機的收訊也差,我只得把我家的電話跟ADSL移過去。移機的時間少說也要一星期,我這一星期晚上已經有先無聊死的準備了。雖然房間裡有有線電視可看,不過,我已經習慣晚上上網瀏覽消息以及和人聊天,算了,反正也就這一個星期而已。我把電腦搬過去,日記還是可以在家裡編寫好後,再拿到公司上傳。
  二線的工作真是閒的要死,我都有點擔心,要是換我輪到一線,臉色一定又比現在更差。這幾天的日記,我自己看來,覺得真是無聊得要死。有時候有些有趣的事情可以寫,不過,回到家累得倒頭就睡,醒來之後,也就沒有什麼情緒再把一些好玩的事情寫下去了。希望我搬家之後,可以有更多時間,把一些發生在我身上有趣的事情,寫在我的日記裡,與大家分享。
  昨天醒著的時候,上網去找了一些圖片,為我下一次的改版作準備。找來找去也沒什麼適合的。我已經替下一版的網頁取好名字了,就叫做"l'Ermitage"。Ermitage是個法文字,意即隱修教士的住所,或是幽靜的鄉間居所。l'Ermitage則是盧梭在寫"la Nouvelle Heloise (新愛洛伊絲)"時,在Montmorency森林裡的住所。除了找圖之外,我星期五回家的路上也買了一本書──Emmaneul Carrere的"L'Adversaire敵人",現在看了大約一半。之前看聯合報的新書快訊,對書的內容很感興趣,後來我看博客來的讀者評價,也都是五顆星的高評,所以我就去買了。看了作者的簡介,才知道他也是"雪地裡的魅影"的作者,久仰大名了。其實看了一半還看不太出來一本書到底好不好,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作者敘事的調調:深入事件,但不失理性,保持距離,但也不完全冷眼旁觀。這種調調跟"大亨小傳"有點像,我也很喜歡大亨小傳。嗯,這種調子最合我的脾胃,可以學著點寫這類調調的東西。雖然我擔心畫虎不成反類犬,嗯,試試看也無妨。
  下午我就要搬去三重了,到了一個新的環境總需要一點適應期,希望這段適應期不要太另我痛苦。我不是一個適應力差的人,只是這對期間有太多事情需要適應,有太多人需要應付,太多情緒需要整理,還有經濟上的壓力....總之,希望這段尷尬的時期快點過去,一切就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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