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1, 2003

  這幾天天氣熱到一個難以形容的程度。今天早上出門,沒有多強的太陽光,但卻覺得整個街上的髒空氣,全都黏在我的皮膚上。感覺上,每一個毛細孔都被堵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呼吸,非常的不舒服。
  不記得去年的這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熱。看我在網站上發表的日記,也是從去年的七月開始寫,寫到今年的七月,也累積了一個很恐怖的數量。我常常會回顧我的日記,這一年下來也有不少心情上的轉折,當然也少不了很多爆笑的內容。既然講到日記,在我還沒有在網路上發表日記之前,跟一般人一樣,我也是用筆寫日記的。我從國小四年級一直寫到大學三年級。當然不是每一天都寫,雖然有一陣子我真的每天都記,不過也沒有維持很久。現在要我每天都寫日記,當然是不可能的任務,除了懶之外,我每天的生活可不是像影集"六人行"那麼有趣,如果純粹是為了寫日記而每天都寫,可以想像我的日記是多麼的乏味。尤其是回到工作崗位之後,每天的生活都像用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種朝九晚五的辦公室生活,記個一天跟十年,並沒有多大的差別,所以,我能寫的東西越來越少,所以,各位也不要太苛求我還維持以前更新的速度還有內容吧?
  我不太喜歡搬家,除了累,還有一點,那就是每搬家一次,就會搞丟不少東西。因為東西太多,從舊家搬到新家時,常會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東西是丟掉了還是收起來了,每次要找一件東西就得找很久。如果最後找到就罷了,常常根本就是找不到,實在氣人。這次搬家當然我也落入了這種煩人的循環,不過,因為這次搬家,我卻找到了一樣我本來以為不知流落到何處的東西──紀錄我大一暑假到大三生活的日記本。這本日記外觀上是一本很普通的筆記簿,我記得九二一大地震時,我還有在裡頭紀錄我在台中沒水沒電的日子,之後也不知道還有紀錄哪些天的大事,反正,這本日記就這麼消失了。我找它找了不只一次,我知道它最有可能被我跟我以前的講義和書本放在一起,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它被我放在一個信封裡。而這個信封,我搬了兩次家,都沒有被我隨手丟掉,上上星期,我因為要找我以前的獎狀,無意間又發現那個信封,打開來看,才又發現了這本早就被我放棄找尋的日記本。也許,冥冥中這本日記注定還是要留在我身邊。
  前面說過了,這本日記紀錄我大一暑假到大三的生活。再次看到以前的筆跡,感覺相當的親切。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如果有,應該可以了解些許我當下的感觸。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和以前的自己再度碰面,有一點尷尬卻又很開心。
  我翻著我的日記,相同的指紋覆蓋上書頁上的摺痕,時間卻已經莫名其妙地移去了三年。日記的最後一天,二千年的夏天。之後,所有的蟲鳴鳥叫、夏日的艷陽,就隱沒在空白的橫罫紙裡。空白的紙張安靜地躺著,像在默然地質問我,我這個不負責任的寫手,是怎麼讓這三年的時間消失無蹤?我看著我紀錄的文字,好奇當時我是如何這麼地純真,即使前途茫茫,卻依然對世界抱著樂觀的態度?我很清楚答案在哪裡,再接下來三年,我沒有以文字紀錄的歲月裡。我希望有一天,能寫下這不見的三年的生活。當然不是用"補記"的方法,是另外一種表達方式。我希望是MoneySlaves.com。
  這幾天一直在聽的專輯是Pulp的"This Is Hardcore"。本來覺得Pulp最棒的專輯應該是"Different Classes",不過這張專輯越聽越有意思,尤其是專輯的第一首歌"The Fear",第一次聽就覺得──這首歌簡直就是寫給我的嘛,呵呵。Javis並沒有在歌詞中說到歌名所指的恐懼是什麼,也許就是歌詞一開始說的loneliness,也許是其他東西。也許是我最近因為要適應工作和生活上都遇到的陌生環境,所以也覺得有些許的無助和寂寞,可能這就是我的恐懼吧,所以一聽到這首歌,就覺得是為我量身訂作的主題曲。
  我上網去查了一下Jarvis Cocker 的檔案,他是九月十九號生的,跟我一樣是處女座。我讀他的歌詞跟看他的照片,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他是處女座的,也許就是,給人的感覺吧。我在看Javis的照片的時候,我同事在旁邊也正好看到,她就說他看起來像是那種有才華到有一點神經質的藝術家,而且有相當程度的自戀傾向。這我都同意啦,不過,後來她又補了一句:他某個角度看有點像邱心志。哇勒,不說我也沒有注意到,還真的有一點神似XD。我雖然沒有那麼神經質,不過還蠻想走Jarvis路線的。我的頭髮大約跟他一樣長,膚色也差不多蒼白,眼睛也差不多大小。可是,如果我想當Javis,至少還要再減掉十公斤才會像,因為他六尺二吋(大約一八七公分)卻大約只有七十公斤左右,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蜘蛛(我想到Daddy-Long-Leg,長腿叔叔^^)。啊,還有,我忘了東方人的頭身比跟西方人不一樣,東方人的頭普遍來說都太大了>_<。啊,我當不成有才華又神經質的藝術家了....殘念><

0 意見:

Post a Comment